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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 第76节 (第2/3页)
受到了实力的碾压,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他不再是王野和蒋随口中的那个天才,也不是贺教练口中的好苗子,他和他的队友总是包揽倒数第一和第二。 赛场上输掉也就算了,就连平时的训练量也赶不上那帮人。 有个叫hunter的就住对门,他们平时交流比较多,hunter每天的训练量是20公里打底,而这20公里是段灼的巅峰值。 为了和hunter较劲,段灼多游了几公里,结果上岸时身体不适,在洗手间狂吐一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蒋随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冲完澡回屋,肌肉很痛,心脏也不舒服,整个人都是蔫的。 被蒋随听出异常后,段灼把原委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心脏很不舒服吗?”蒋随紧张道,“那有没有让队医看看啊?” “看过了,医生说是酸中毒,吃了两片药。” 酸中毒的痛苦蒋随经历过,就跟食物中毒似的,直犯恶心,听见段灼这样,他心疼得不行。 “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好啦,”段灼对着镜头挤出一个笑,“训练再苦我也可以接受,只是见不到你就有些难受。” “为什么难受啊?” 段灼扁了扁嘴,声音很轻:“就是忽然好想抱抱你。” 蒋随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了解到段灼在澳大利亚的训练为期三个月,蒋随掐指一算,段灼回北京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冬季运动会举办的时候。 听教练说,这次冬运会结束会往国家队输送一批短道速滑运动员,每个项目取前三,如果他可以拿到一个名额就可以去北京和段灼一起训练了。 念头一起,他便坐不住了,立刻用导航搜索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和游泳运动管理中心的距离。 只有十多公里,乘车的话,半小时内就能到。 这样一来,他们每周都可以见面,想抱多久都可以。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拿到这个名额。 寝室的窗户没有关,晚风轻抚过脸颊,裹着一丝温热,像极了在酒店那一晚,段灼在他耳畔吹气。 睡前,他给经常帮他做红外理疗的那个医生发了条消息。 【国际级抬杠运动员: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医院可以打封闭针吗?】 作者有话说: 这章翻资料费了点时间。文中对国家队内部的描述全都源于一些运动员的采访视频,我存了太久了,翻半天。 提到的那个学习软件叫costudy,然后运动员每月工资的话,每个地区不一样,根据运动员的资历也会做相应的调整,荣誉越多,工资越高,我就不写明了。反正整体来说并不高,而且运动员退役之后就像从公司辞职一样,没钱拿了。运动员都是靠比赛拿奖或者代言赚钱的,所以以后看到运动员代言什么的,尽可能宽容一些吧,他们都很不容易。 关于封闭针,不懂的也不碍事,下章会具体解释,可以把它理解为局部麻醉剂,可以镇痛,但时效很短暂。 第75章 我觉得你的想法也很重要。 打封闭针这个念头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从蒋随的脑海中冒出来,早在大一冬季去参加全国锦标赛之前,他就已经产生过这个冲动,查阅了有关的资料。 它就相当于止痛剂,医生将一定浓度的激素和麻醉药混合后注射到患者病变区,可以起到消炎、缓解疼痛和痉挛的作用,镇痛效果是尤为明显的。 很多受过伤的运动员为了那份荣誉,在重大赛事开始之前都会约医生打一针封闭,严重的甚至会打好几针。 它另一个厉害的点在于只要注射下去——在没有过敏等情况发生的情况下,会有立竿见影的止痛效果,大概就像是一个被扣得只剩下一滴血的游戏角色吃到了一个血包,满血复活。 但说到底,它只是用来阻断神经向大脑传送痛觉的药物,它的时效性短暂,剂量小的话只能维持两周左右的时间,只够运动员完成一场比赛。 那次全国赛前,蒋随很认真地问省队里打过封闭针的一位师哥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