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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 (第2/3页)
药粉可是老子们平日里去享受用的,仅是这么一小撮,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他用手指尖比划了一下大小,笑容愈发猥琐,看你这清高模样还能绷住多久? 他转头看向刚刚留在洞中看守的那位男子,语气中透露些许按捺不住的欲望,魏兄,早就听闻七皇子容貌极为隽秀,只是自儿时起便一直在西域,如今一见,的确名不虚传。如今既然道长已经放话下来,比如让弟兄几个 话还没说完,却被那名为魏兄的男子一记凌厉的眼刀扫回去。 他冷声道,就算道长对他起了杀心,难道你真的以为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若是真在道长来之前让他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你有多大能耐跟朝廷抗衡? 那人明显是极为遗憾,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言极为合理,便只悻悻地退到一旁,在火炉边烤着手。 没过多久,江屿便懂了那人所说的享受时用是为何意。 他只觉浑身上下如同燃起火一般燥热,将五脏六腑烧成一片焦烟,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而敏感。纾解的欲望细密地渗进骨髓之中,令他不住地发抖颤栗。 在身体状况本身就濒临崩溃的情况下,理智几乎完全摧塌,甚至右手腕处的痛感都变得微乎其微。 他漂亮的双眉紧紧皱起,身体小幅度挣动着,嘴唇不断开合,似乎是在下意识说着什么。 刚刚被称为魏兄的人名为魏东,算是这群士兵中的头。 他自知这种药效之烈,指甲盖大的药粉掺在酒水中服入,便能让人彻底纵欲不知今夕何夕。军中曾有一名士兵误服下此药粉,最后被捆在冰天雪地的室外,整整一晚才冷静下来。 他现在正坐在江屿对面,将他的一切小动作收进眼底。 对方除了身体无法控制的冷汗以及颤抖外,却并没有其他过多的反应,这点令他极其意外。 若不是对方已经脱力到呻吟都发不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自控力强到可怕。 又过了一会,他发现对方的嘴唇略微动着,似乎在下意识轻声重复着什么。他偏头看向众人,见他们都在朗声谈笑,没人注意到这边,便低下头去轻叫了声殿下。 殿下,你想说什么? 江屿似是没听见,依旧自顾自地重复着。 他再度低下头去仔细听,只听到一个模糊不清的字眼,像是小。 小小?他皱眉问道,小小里? 听上去像个地名,但他脑子内搜了一圈,也没想到附近有什么与小小里发音相近的地名。 正纠结,那边几个士兵却恰好止住话头,往这边看,他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后退几步,将位置让出来。 那个刀疤脸显然是对江屿咬伤他手背的事情格外怀恨在心,但又顾忌着魏东和道长那边,便并没对人动手动脚,只是站在旁边试图过一把嘴瘾。 小美人,再捆下去手就真要废了。他话语中不正经的意味十足,目光毫不遮拦地打向江屿那白皙修长的手。 而手腕由于长时间脱臼,被紧紧反剪在身后,再加上间歇性无法避免的用力与磕碰,如今已经肿起一周。边缘泛着青紫,与手指的颜色形成极端的反差。 这么漂亮的手废了多可惜。他毫无可惜之意地说道,玩弄之心顿起,笑道,你求我,求我就给你解开。 江屿由于这句话微微挣了挣眼,俊俏的眸子半阖着,看着面前的人。 那双眸子中依旧映着冷淡的色调,却由于极端的痛苦与压抑而泛着浅层水色,宛若化开薄层的冰面。 周围的人开始嬉笑起哄,说那刀疤脸是在做白日梦,江屿吃错药了才会来求他。 帮我解开。江屿忽然说道,求你。 那声音极轻,微弱得仿佛穿林而过的风声,不经意间就会消融进噼啪作响的火苗声中。 但此刻几乎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立刻安静下来,用堪称惊悚的眼神看向江屿,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会示弱说出这句话来。 此言说出良久,周遭都没人动弹,直到江屿再次极不舒服地动了下,那刀疤脸才陡然想起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承允的事毕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反悔,他便蹲下身去解江屿手腕上的绳索。与此同时心中竟充斥一种极端的满足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美人,你若是再求我一遍,或许我还能帮你舒服舒服,那药粉吞进去滋味如何?他解开江屿手腕上的最后一块绳结,轻佻笑道。 你做不到了。江屿用气音回道。 什么?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众人都以为是奄奄一息强弩之末的江屿,竟在话音落下的一瞬猛地起身,腿在地面上一扫将面前人绊倒在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