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_分卷(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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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0) (第2/3页)

热闹,不如何要紧。
  隔着层层院落回廊亦能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不绝于耳,群芳会是镐京最隆重的盛会,声势浩大可想而知。
  群芳小会论起热闹程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对寒门子弟与散修来说,群芳小会是其为数不多的晋身之阶。
  若在群芳小会上崭露头角,得以入选群芳会,无论将来入世为官,出世修炼,俱是一帆风顺的平坦大道,如何不叫人抢破头颅?
  姜家竭尽心思将这一场群芳小会操办得漂漂亮亮未尝不是欲在士子中得个
  好名声,选几个出色年轻人当门生栽培。
  是双赢的勾当。
  因着这个原因,一下午的时间,谢容皎的院门被敲响过好多次,都是想觅得同道中人,知己好友的士子。
  谢容皎初是不知,以为哪方有旧之人消息灵通,点头道:请进来。
  结果在待客正厅候到的却是一位素不相识之人。
  谢容皎将他从额头至下颔打量再三,确认固然是一副满是书卷气的清正长相,自己却没留下过印象,迟疑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他有点后悔没把江景行一起叫出来,万一此人与自己相识,自己却叫不出他名讳,多有怠慢,实是尴尬。
  那士子朗然一笑,上前拱手为礼:在下周煜,此番冒然前来,叨饶之处望郎君千万宽恕。
  周煜这个名字倒是熟悉,似是姜长澜口中那位有望文武双冠,前途无量的士子。
  得知确是不相识之人后,谢容皎不动声色舒出一口气:不知周兄所来为何?
  士子之间的往来,总要有几番三推四却的客套唱和,周煜被他一针见血式直接怔了一怔,随即道:说来惭愧,在下听闻群芳小会上人才济济,便存有相交之心,行此无礼之举,郎君不要见怪才好。
  群芳小会前,士子相交互为唱和早为心照不宣之举,倒不能怪周煜来得仓促。他来访对象若换一个,早在他说出第一句话时早早默契报出自家家门来历,然后是好一番把盏言欢。
  谢容皎这才知悉他来意,好心提点道:怕是要令兄台失望,我非此次参会之人。
  他婉拒之意已在话中字里行间清晰无疑透出来,不料周煜愈发来劲:郎君莫要自谦,能得受邀一观资格之人,哪个不是文成武就?今日算是周某撞了大运,敲开这扇门。
  谢容皎:...当不得兄台谬赞,我不过占出身的便宜。
  他差点没把送客二字直白写在脸上,心有七窍的玲珑士子却好似根本不曾听懂他语中暗示,甚至一刻怔愣未有过,自顾自眉眼飞扬说下去:
  群芳小会上文比的辩题以释教为题,论释教在九州传道好坏,我私以为这题目出得极妙,大至社稷江山,小至民生百态,玄如奥义道旨,皆囊括之中,不知郎君可有兴致听我浅见?
  当今天下虽学说百家纷杂,终究是三家影响最大,流传最广,为儒、道、佛三家。
  相较九州本土立说的两家,起源西域流传而来的佛家饱受争议。
  尤其连年来战祸不断,流离失所者比比皆是,佛家积德行善为转世一说,于其无异是溺水之人抓住的稻草。同时在士林中批判着有之,赞赏者有之,两极争吵至今,未出结果。
  谢容皎维持着八风不动的状态:兄台,我修习剑道。
  谢容皎外表不像极了剑修,内里却与大多剑修毫无二致。
  他只是个仅仅装得下打架,满心满眼里想着一剑破万法的庸俗剑修,为什么要听人祥叙三教道义,逐条分辨好坏,受这些折磨?
  恰是此时,厅堂后面屏风悠悠然转出条人影,周煜未来得及起身见礼,便听那人对着谢容皎道:阿辞,我说怎么找不见你,分明说好这个点与我练剑式的,还是你求了我好久的。
  谢容皎如释重负,顾不上与他计较自己什么时候求了他好久,歉然对周煜道:如兄台所见,我应跟随供奉学剑式在先,怕要失陪。
  周煜当然不好纠缠下去,理解地笑道:本是我唐突,打搅到郎君,郎君不计较已是极大量。
  待他走后,江景行向谢容皎笑道:阿辞,如何?我这围解得及时吧?
  及时。谢容皎发自内心,说来奇怪,我已与那位周兄明言过我不是参与群芳小会的同道中人,他兴致却不增反减。
  他终年与江景行游历在外,对谢家家业全不在意,不消说会对世俗官场权力的暗潮涌动上心。
  江景行反看得透彻,闲闲道:能结交参与群芳会的同道之人固然好,但他们结交为的本是将来助力。能得请柬之人少说是权贵出身,寻常同僚给的助力怎及得上权贵青眼。
  谢容皎恍然失笑:原来如此,恐怕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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