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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2/3页)
事,没个缘由的耳热阵。 局面突然一静,云飞想开口说话,却被人戳了戳脊背,当即哑住声儿。 ——小些时候,家里哥哥们一个比一个稳重,只有付云扬肯陪他顽,每每闯了祸到爹跟前挨训时,但凡有不该他说话的地方他二哥都会悄悄戳一下他的背,久而久之,他也习以为常。 故而,最后打破沉寂的,不是温和善谈的付家兄弟,也不是置身事外的阿蒙,而是面色不佳的霍三公子。 他也不知自己是板着脸,只干巴巴地:“我这是棵是黄香梅,他那棵是玉蝶梅。” 其余人:“……” 霍沉目光越过令约发顶,扫一眼缘溪一侧的半边篱笆,一眼相中位置最佳的一处,正色道:“缃梅开花时香烈,栽在那处最好。” 至于甚么玉蝶梅,随意种种便是。 抱着扫帚的少女呆呆儿回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糊涂应上声,后回身朝他道:“多谢你们……我,我这便请爹爹来。” 这样往家里送东西的虽不是头回见,但却是头回当着她面儿来。 也不知是脸薄还是把无功不受禄的话记得牢,她打小就怕收旁人给的东西,便连过年时外公散押岁钱也收得腼腆。 昨儿云飞说家去后要给她带礼,还是教潘雯打断才作罢,不成想今日一早又遇见这事,还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她分明还没应下,霍沉却教起她将树种在哪儿了…… 去寻贺无量时,他正在西边儿一间屋里理着摞纸册,听有人送梅花儿来家里,一头雾水的到了院中。 几人遂又与他行礼道明来意,贺无量听后朗笑声,拱手称谢,算是应了这礼,又想了想,试探说道:“舍下正好有不少簿子,你们做生意想也常用,若是不嫌,一并拿些去?” 知他是想礼尚往来,付云扬做主应下,又同贺无量寒暄起别的。 令约始终默不作声地守在边上,忽然间,隐约感知到两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轻轻抬眼,注意到霍沉望了她一眼。 短短的一眼,似乎很是不高兴,还莫名幽怨。 令约:“……” 这人的脾气好不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_(:_」∠)_嗷!感谢各位还在等我的朋友牙! 第15章 三尺剑 脾气好不奇怪的人此时正坐在书房。 盛药的瓷碗儿冒着热气,边上搁着碟糍糕,软糯糯的趴在盘中,像吃撑了浮圆子。 霍沉望着它们揉了揉眉心,一时有些恍神…… 说来,他对这位贺姑娘已谈得上是很好的,甚至在听闻方琦纠缠她后起了帮她把的念头,可她为何总不待见他? 付云扬同她说那等轻佻浮夸的应酬话,她听得仔细,他与她说正事,她却转头叫来父亲……似跟他有仇一般。 既如此,他倒也无需帮她,免得又惹来不待见。 思及此处,霍沉一股脑儿将药喝净,又连吃几块糍糕才罢。 只是,他还是舒泰不起来,索性推开眼前的碗碟,捧起书册看,再无兴致,又从桌前起身,坐去窗下一人下棋。 不多会儿,只听云飞在外头唤门。 放人进来,见他坐在纸窗底下,小少年先是远远儿瞧上眼桌上的药碗儿,看是空的才去窗边坐下。 “何事?” 云飞皱皱鼻尖:“方才又见秋娘给阿钟纳鞋底,我们几时回去?” 秋娘膝下也有一子,名唤尤钟,自打她做了云飞奶娘,便也把自家孩儿带来家中,后来年纪长些,就跟着骆捷做了伴读。 骆原虽为商人,出身却是书香之家,深知经商客旅做买做卖的也脱不了学问二字,如此还便与外国商人周旋,于是从来都教导家中孩子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