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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 (第3/3页)
,俱乐部楼上是个健身房。 要酒水吗?邹博彦问。 不要,闻夏说,我们晚上还有局。 这么忙,邹博彦嘟囔了一句,那走吧。 而林风起站在两人身后,只觉得原本还有些低落的情绪因为闻夏那句我们顿时晴朗了不少。 他们直接去了负一层。 今天周六,人格外多,即便空间足够宽敞,下到负一层时耳膜还是震颤了一下。 他们找了个最里面的空桌,邹博彦挑了两根杆子,一根递给闻夏,闻夏拿在手里掂了掂,又转交给林风起,自己再去挑了根。 挑完他才想起问林风起:你会打吗? 林风起以前是不会的,至少到大学之前都不会。 但是到了大学,接触的东西多了,尤其是跟着周亦先当打工仔的那段时间,学会了很多东西。台球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现在闻夏这么问 林风起陷入纠结,他到底该说会,还是不会? 如果不会的话,闻夏会不会教自己?可如果这么说,败了闻夏的兴致怎么办? 林风起挣扎片刻,握着球杆的手紧了紧,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然后他说:不太会。 闻夏一眼就识破了他在撒谎。 怎么说呢,林学家真的不建议某位研究对象说谎,因为太好懂。 于是他顺势说:那我教教你? 一瞬间,林风起内心升起一抹激动的狂喜。 但他面儿上不显,高冷颔首。 握杆架杆总会吧?闻夏问。 会还是不会? 林风起用两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说:会。 总得会点儿什么,不然他就太扫兴了。 闻夏让开一点,说:那你摆一个姿势我看看。 邹博彦一看这俩人搁这现场教学上了,没自己什么事儿,索性抱着球杆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戏。 不过十秒,闻夏就觉得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算是今天最错误的一件事。 林风起走到球台边,腰压下去今天周六,他没有穿西装,负一层空气不如一层流通,他们刚一下来便觉得有点儿热,各自脱了外套,林风起也脱了,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高领的,有点儿修身。 这一压下去,宽肩窄腰的精瘦身线便更被勾勒清晰。 偏冷的光线下,那双眉眼清冷锋利,下颌线条因这个动作而拉紧,喉结半没入衣领,若隐若现。 闻夏忽然有点儿顶不住。 他闭了闭眼,忽然有种,被媚到的感觉。 草。 再睁眼,对上男人澄澈的目光。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希冀,简直像极了 这样对么?他问。 闻夏轻轻瞥开视线,点了点头:对。你起来吧。 林风起起身,但很快闻夏发现自己可能又得面对一次刚刚的景象,因为他问:我看你姿势挺标准的,那你是哪里不太会? 林风起像是用两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故作镇静的语气里带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心虚和不确定:打不准球? 闻夏: 这,难搞啊。 于是闻夏重新摆放了一下球的位置,指着白球,顺轨迹滑到白球正面对着的一颗红球上:那你,先打这颗球试一下我看看。 林风起便再次伏腰下去。 他看着球杆正对着的白球,神情专注。 闻夏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球杆稍稍往后收了收,而后干脆利落地往前击打球杆擦边而过,只在白球边缘蹭了一下。 白球往旁边微微滚了一小段距离,也许就两三厘米吧。 林风起打完这个球,起身看向闻夏,满脸云淡风轻。 闻夏: 哥,咱装也装得像一点好吗! 他内心咆哮着,表面一派镇静,还得想词儿来点评:非常帅气的出杆。 邹博彦在一旁看着,佩服得五体投地。 什么叫高情商啊! 莫过如此了兄弟。 再看林风起,也不知道是对哪两个词有了反应,竟然竟然耳朵红了? 你妈,他是不是现在就该走? 林风起确实对两个字有了反应帅气。 闻夏说他帅气 他不争气地红了耳朵。 于是他满怀开心地接受闻夏的夸奖:谢谢。 邹博彦: 麻了,你俩他妈的天生一对吧? 邹博彦有点儿看不下去,总觉得再跟这俩陷入爱情的傻子待在一起,自己也会变成二百五,于是拎着球杆去看隔壁桌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