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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罚你,与我分寝。 (第3/3页)
了。” “况且你和她是师生,她家里人支持?那你家里人支持么?清驹,我们好好想一想,什么事都会开明起来。” 是啊。 女人凌乱的过眼尘皆散,什么事也都开明了,心却哑了。 心声藏不住,她有紧抑。见着许青生,却心跳到无法再呼吸。 她的萨摩耶,她的萨摩耶怨她。 怨极了她,在日记里写她,哭她。而宋清驹连红圈也不敢给她。 今周写你这坏蛋,明周写你不是好蛋,后周则写我好想你。 再之下呢?许青生也要发情了。 她似乎将周记写成是给宋清驹的信笺,字句都托着情意。 一笔娟秀的繁体字,是随宋清驹学的么? “先生,我想你,我想你。不止是想你,我的心已然被生生剜下一块。 求你,求你。 我晓得你避我,我晓得你连红圈也不施捨我,我晓得…… 可你晓得么?我再过几天便发情了。先生。” 她们之间,不是只是分寝么?课下宋清驹却避躲着许青生。 她们原先,不是情侣么? 许青生这回发情,宋清驹晓得她的发情日期,却并未去。 宾馆那般近,走几步便到了,可她却迟迟未去。 宋清驹疑迟,她疑迟。便仿若梧桐花的花语。 情窦初开,疑迟的爱。 最后她去请假,但这假却并未有批准。 是校长拦下来的。 她说,是不是晓得青生最近发情,想去帮帮她?你不知道你就是在给她增添念想么? 宋清驹有什么法子?未得假,便只好去待她的情郎回。 一人空荡的房间,她的情郎呢?情郎呢? 女人似乎也染上一捧墨的黑,以往仅是溅透了半边身,半黑半白着。现下呢?则是全黑透。 而待至许青生回来时,昔日的少女已经被发情期折腾得不像样了,整一人仿若都已脱变许多,由那般清秀的温柔换成了柔和的沉默。 一切都似乎走上正轨,一切似乎都稀疏平常,校长也夸她,讲:“小小年纪,沉闷些是好的,是成熟的……” 成熟,便是非要如此拔着少女的苗么?不许她跌跌撞撞,为她规划好精准,不会再出错的道路。 这时,她顺着走才算是成熟么? 许青生记的最后一篇关于宋清驹的周记,是以繁体字书写。 彼时她已然不再是记流水账的许青生,而是一彻底的温润情郎,在与她的姑娘妥切地谈。 “先生,我有哪里不让你中意?我有哪里不讨你喜?才这样久,你这就要捨弃我了么?……你便如此捨得? 一年,我们少说也会有半年。期间榻上逢过多少次?我们彼此之间肌肤也亲暱过,现下却被这打败么? 凭什么?凭什么?宋清驹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晚不与我说,只要与我分寝。 ……还是你不与我说,只是单纯玩腻我? ……你晓得,我从不向你讨些什么,我只晓得我爱透你,爱惨你,我捨不下你,我一切都为了你…… 阿清,你定不会想到,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戒指。 我看见了,我看见你放在戒指里的东西,在戒指的背面,可以看见字。 “有些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这么淡薄的字,是你的手写,我看出来了。 这也是你运动会那天,在唱的歌。 ……《最佳损友》? 我在哭。先生,我在哭,…泪痕应该都落下来了,你不可以安慰我么?你不可以来抱抱我么? 倘若不能,你能不能给我一声奖?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这个了,阿清。能不能为我赏一个红圈? 我想你,我爱你,我想煞你。 能不能不要分手?能不能不要自以为是?能不能不要松开我的手?能不能不要听其他人的话,我们自己两个人走……” 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这文章似乎是遭能不能叁字铺起,铺做是一条长路,宋清驹走于上,便是踏着一字又一句的能不能。 她读文字,惯常慢。便犹如她打字一般,不紧不慢地淡雅着,却让萨摩耶急切。 “能不能不要松开我的手?”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不要听别人的,不要听别人的。” 许青生这般叫了许多次,吠了许多次,狗的叫不够醒人耳么? “因为她没有明白透,所以不要听她的。先生,先生,能不能别听她的? 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听听我的,听听小孩子的,好不好?” “你们年长者,凭什么可以随意放下心爱之人的手?” 这也不够醒人耳么? 猫咪王国的猫咪,何时改悔? 猫咪王国的猫咪,难道便不用改悔?仅有狗狗星的萨摩耶要改悔,她便不要么? 凭什么?凭什么? ——以下是作话。 开始了。以后虐。 一不小心已经零点,这才写完。 本来打算十点时发,原来我这么慢。依旧是每个人都亲亲。